【OW/守望先锋/Mc76】Rings
*捏造设定多，一切以官方为主。
*OOC可能。
*混乱邪恶万岁。
*注意：略意识流。
*关键词：一枚戒指。
****前篇 Ring ****
写给 @三零 是对三零爸爸的爱敦促我写完了这个坑。我爱他我爱他三零爸爸超棒真的！！！！！！
通常意义上的Mc76，双向设定。也就是Mc76or76Mc都可的一篇。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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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冷吗？”
安娜干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让麦克雷忍不住转身去看。
“潮气有些重，刚日出，我担心随时会起雾。你之前的失血应当会让你体温降低，杰西小子。”安玛莉手里端着热乎乎的鹰嘴豆汤，香味逸散在白雾里，将她漂亮的眉毛都弄模糊了。
“……没什么。只是担心吵到您，女士，我溜出来有些时间了。”小伙子脸上的微笑略显苍白，在同样黯淡的日光底下生气稀薄。“我把烟抽光了，您不会生我的气吧？”
“齐格勒会更生气。”安玛莉打趣，她走上前，只消一个手势就让小伙子服从她的意思坐在了补给箱上，她用眼睛把麦克雷从上到下扫了个遍，最终选择了自己操起汤匙舀起一勺浓汤塞进对方嘴里。“我加了一点儿碎没药，番茄只有罐头。”
麦克雷几乎愣住了，他叼住了勺子，直到酸甜中和的油脂香味在他嘴里扩散开，他才开始脸红。
“您实在是太温柔了，安玛莉女士。”小牛仔低下头，用还能活动的右手把勺子抽出来，干脆接过盛汤的杯子小口抿着。“但这种把对方当成孩子一样的过分关注——”麦克雷觉得剩下的话跟浓汤一起哽在了他喉咙里，他抬起头，番茄酸涩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的食道，年轻的牛仔这时显得无助又颓废，他用温驯的棕色瞳孔看着安玛莉，强迫自己挤出难看的笑容。
“他也是这样对吗，不过是对我过分关注了。”
***
I know you don't love me
But still I burn for you
I know you don't love me
This flame will die, it's true
My soul barred completely
上个世纪的歌曲有着上上个世纪的风格，带些轻快俏皮的曲调在女歌手的烟嗓吟唱中失去了指控的意味，徒留寂寞与玩味的性感回旋在飞行舱中。
“雅典娜，开启自动导航，同时启动防侦测系统，降低航速。”莫理森从狭窄的驾驶台底下抽出已经僵硬的小腿，往后扳开压阀放倒了座椅。指挥官露出疲劳的神态，眼底积郁的乌青让他看起来足足老了二十岁。
“Sir，根据人体扫描结果，您更需要休息，希望您能联系队医寻求帮助。”雅典娜回答。
电子音总是缺乏人类的感情，这样的建议在这时反而引起了莫理森的反感，他直起身，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眉头，眼睛却死死顶在仪表盘上的定位点。
“杰西。”他的嘴唇抖了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雅典娜，现在能不能联系上安娜？”
“连线尝试失败。”女声仍旧波澜不惊，“三小时前通讯再次断开，除了短波段的无线电传输之外，并没有有效的联系手段。”
“尝试联系莱耶斯。”莫理森转而求其次，他将视线挪到了定位点下闪烁不休红色闪光，那意味着当地仍然有交战的痕迹。
“正在尝试连接，以失败一次……”
莫理森的眉心的川字加深了许多。
“嘿，杰奇。”
熟悉的一声口哨在耳畔响起。
“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不是归零者，只是激进派的智瞳崇拜组织。工兵组已经去实施拆卸作业了，遭遇的零星抵抗坚持不了太久。”
莱耶斯熟悉脸庞被分割成四块，在投影屏边上正朝着自己眨眼。
“你挂彩了，朋克。”莫理森打起精神，他看到莱耶斯眉毛上贴着的止血贴，弹痕擦过的痕迹只增不减，看惯了之后反而有些滑稽。
“你欠我一个大人情，农场小子。一道疤得让你多服役五年才行。”莱耶斯还在摆弄手里的弹夹，他透过图像采集器察觉了莫理森的疲态，“我与安娜也联系过，她跟我抱怨基地的食物储备太差。放心吧，杰奇，没什么事儿，杰西很安全。”
莱耶斯太了解莫理森，他知道自己先挑破些东西会让对方更自在。莫理森的反应也在他意料之中，那双蓝眼睛眨了两下，旋即露出温柔的神情转瞬即逝。
“我在赶过去的路上。桑亚去应付检查了，而我必须得到现场，那样才能伪装出这件事在我们的‘控制下’。加比，你们的人恐怕得受点儿委屈，清扫完成后马上撤离。”
“一贯如此。但我希望这次能让那小子长点儿记性。他认为他能够离开我们独当一面，还太早了。”莱耶斯耸肩，医疗兵走过来帮他换了一贴止血剂，他忍不住朝着屏幕另一端的莫理森皱紧了眉头，“杰奇，你这次可伤透了那小子的心。”
莫理森沉默。他知道莱耶斯在说什么。指挥官抬起左手，空荡荡的中指上徒留一圈浅色的痕迹，“你知道，莱耶斯，我不能一直戴着它，而且我要不厌其烦的摘下，隐藏，因为除了我们之外不能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我不是安玛莉，杰奇，剩下的等你过来我们可以慢慢说。”莱耶斯朝莫理森竖了中指，同时他也知道以他的立场而言，他并不会对J’ms 的分手有任何遗憾之情，“你逃跑了，而那不像你，莫理森。”
***
归根结底，事情的开端不过是一场愚蠢的赌约。
至少在莫理森看来是这样。
他不过是在那个下午无意间路过茶室，他听到了麦克雷与莱耶斯的赌约。关于公休假期，与接下来小牛仔将要揭露于自己的告白。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我再不把自己的感情跟指挥官说清楚，那一定会让我觉得遗憾。我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拿来尝试跟碰壁。”麦克雷的声音在茶室中高亢兴奋，但总在话尾放空变轻像是在感叹。
“我赌你不会成功的，杰西。”
莫理森听到了莱耶斯的声音，他所幸停下了步子，往后靠着墙站了下来。
“那就开赌吧。莱耶斯。”
那是在公休假期之前，莫理森最后一次听到小牛仔的声音。接下来的事情莫理森当然都记得，他明白自己在这件事上占得了先机。他与小牛仔的相识毋庸赘述，但他从未想过究竟是合适，少年鲜活的眼中开始有了自己的影子。
算不上一拍即合，但在那个时刻，多拉多欢庆的人群中小牛仔的瞳孔太过耀眼，以致于让来自平原的指挥官开始怀念东部寂静沉沦的星空。
夕阳沉落
自地平线将世界颠倒
星将初升闪烁在湖面
新月之下
其心却冉冉
“我原本想取得信任之后就从你们手底下逃跑，莫理森，但是我没有。”
“小子，作为表白词的末尾，你的品位真是烂透了。”
***
“我爱他。”
安玛莉垂首看着枕在自己膝上的麦克雷。情况不容乐观，失血后溜出营地吹风的小牛仔这时开始低烧，麦克雷的嘴唇有些泛白，而安玛莉则不厌其烦的把清水一点点儿灌进他嘴里，听着小牛仔低声的呜咽皱紧了眉。
“我发誓，安玛莉上尉，我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仓促的收场。他逃走了，什么都不肯解释，现在我却连我们之间可以当做纪念的戒指都没能留下……”
麦克雷裹着蓝色的薄毯，蜷缩起来时全然不像那个以神枪手自居的老道枪手。
“我跟他在开罗认识的时候，杰西，他会随心做出些不错的决定，在他成为指挥官之前就是。只不过在他坐上那个位子以后，事情就改变了。你还不够了解他，而我也不够。”安玛莉将手搭在牛仔前额，指腹沿着麦克雷通红的眼眶蹭干些许的水迹，“你还年轻，不过是重新开始。”
在安玛莉的眼中，麦克雷这时再平凡不过，正如所有遭受恋爱挫折的年轻人，遭受着失意与希望落空的钝痛。那是她配置药水所不能治愈弥补的病症，她所能做的也只不过是将睡眠药水与止痛药一起给麦克雷服下，赶在对方睡着之前给予些许安慰。
当然这也是在局势稳定之后，安玛莉能给予麦克雷为数不多的特权。
安娜打开了通讯器，先前小牛仔冒充她的事瞬间暴露无遗。
“我已到达。荷鲁斯，坐标附上。请通知在地人员做好接机准备。莱耶斯会在午夜前与我们汇合。”
杰西，这次可真是你不走运。
安玛莉抬手轻轻拨开牛仔额前的乱发，落下一吻施以叹息。
***
“荷鲁斯——”莫里森隔着玻璃朝安玛丽叫着，他挥挥手，尾音被淹没在直升机扬起的尘埃里，“我来的晚了点儿，我看到营地外开始有记者探头探脑的，桑亚提前给我准备了通稿范本，恐怕我今晚整晚都要浪费在应付记者身上了。”
莫理森喋喋不休，但原本该做出回应的安娜却自始至终与他横眉冷对。
“荷鲁斯。”面对不发一言的安玛莉，莫理森只得再次开口，“如果你明白，安玛莉，你就知道我所做的都是对的。”
“杰西差点儿丢掉他的左手，然而在他醒过来之后，他却更在意那枚蠢到透顶的戒指。莫理森。他，也是逃到这儿来的。”安玛莉挥挥手，她最终无法对莫理森眼眼底的乌青狠下心来，“杰奇，通讯记录，昨天是他在线上最后跟你联系。”
“逃跑是本能。因为我无法做出其他的选择。”这次莫理森的语气尤为笃定，“安玛莉，我必须成为他们所有人的‘标靶’，那就不允许我拥有任何的弱点，所以我只能在他面前逃走。”
“就像你离开家乡，只因为不愿意面对农场的生活？还是像你无视莱耶斯的立场，自作主张承下了这个‘标靶’的位置？”安玛莉以一种叹息并询问共存的语气发问，她抬起手，虚握成拳无力的打在莫理森胸口。“晚点儿我们可以再谈，现在该工作了。”
“荷鲁斯……你都看得到。”莫理森低下头牵起安娜的手，向着上尉指尖用唇轻轻碰触，“至少替我看好他，他就像是法瑞尔的哥哥，也像是你的亲人。”
“所有，杰奇，你们所有人，我都已经看到了。”
***
北极星出现在遥远的夜幕中。
麦克雷听到了帐篷外头工作人员的谈话声，迷迷糊糊的分辨着他们话里的讯息。但他感觉不到真实，就像是身体浸在温水中，做着一个浮浮沉沉的梦。
他梦见安玛莉的那条丝绸披肩，被法瑞尔偷偷带进营地，用绣着繁复睡莲与夜空的柔软布料从背后抛向莫理森肩头。
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而他也在场。随即法瑞尔被士兵结实的臂膀抱起，藏蓝色的披肩下露出金发的边沿，银线绣成的星辰都比不上他爱人的烟波闪烁。法瑞尔朝他眨着眼，而安玛莉则将写着Jm’s的纸杯蛋糕分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知道他们接下来会交换戒指，尽管并没有任何誓言附着其上只是他们交往的证明。
小牛仔记得指挥官将戒指套上自己指间时眼睛弯起的弧度。用一种执拗且不容置疑的语气向他下着命令。
“合金，里面铸着打断我肋骨的弹头，你必须保护好它像保护你自己的肋骨。”
他的爱人。爱他时眼中有着浩瀚星辰。
然后这个梦境开始塌陷，莫理森眼中摧残的光源熄灭，在派对的最后消失无踪。杰西明白他在下坠，直到一片被枪弹射穿的夕阳之下，摇摇欲坠的战友被他推入掩体。
“对不起，杰西。”
藏蓝色的破片从夕阳中坠下，左臂的剧痛让小牛仔惶恐不安。他的指间已经空空荡荡，仿佛支离破碎不只有他梦境的层叠。
“我很抱歉，杰奇，我弄丢他了。”
而他也知道，这样不受控制的东西在从他手边溜走，甚至再也无法被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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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帐篷的人是莱耶斯，在此之前他从来不觉得杰西对他重要，但那小子已经成了他军旅生涯中为数不多的几个重点“监视”对象之一。
“啧。”一贯冷峻的莱耶斯只看了一眼就从那儿离开了。他知道莫理森在等他一起汇总信息直到凌晨他们都不可能有时间休息。
而在那之前，莱耶斯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扯住莫理森的领子，朝对方脸上挥拳相向。
“我的莫理森，跟我同期，他绝不会做这种临阵脱逃的孬种。好了，既然你要领了我的功劳跟那群吸血虫打交道，挂点儿彩更有说服力。”莱耶斯的神色不善，但他知道莫理森明白他的意思。
“我更希望是杰西亲自动手。”指挥官抿紧了嘴唇，血流从他人中滴进嘴里，直到整个下巴都沾上了鲜红的痕迹。“毕竟是我我逃跑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杰奇。那时候你十八岁，告诉我你参加士兵改造的初衷是为了摆脱原生家庭的影响，果敢莽撞，那才是你。但如果要我相信现在这个对自己的感情都畏首畏尾的男人是那个路易斯安那来的莫理森，我都不愿相信。”
安玛莉没有阻拦，相反的，精干的女士转过身，为风尘仆仆满身血腥的两位男士各自倒满了白兰地。
“敬冲锋在前的勇士，还有永远长不大的男孩儿。”
***
“麻醉针是安玛莉女士扎进去的。但取出来的人是你。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它就在我身上了。”
如果说杰西·麦克雷的表白没有预谋，那莫理森就敢说他能叛逃到智械管控区。尽管他已经听到过莱耶斯与杰西的对话，但当那个小牛仔掏出一枚戒指时，他还是愣住了。
年轻人将那枚俘获牛仔自由的针头小心保存，乃至铸成了一枚戒指作为心意的属证。
热切而直接的年轻人，以致于在多拉多的月下，感情都从那双桀骜不驯的眉毛下满溢而出，让小牛仔棕色的眼睛看起来格外专注。然而时至今日，莫理森却早已经忘了自己当时模糊的答复。
莫理森将自己脸上的血迹擦干净，沉默良久才从那样的震惊和恼怒里回过神来。他看着自己眼前已经冷静下来并且与安玛莉一起交流着情报的莱耶斯，产生了儿戏一样的错觉。
仿佛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正的生活，更像是一场彩排，更适合发生在更年轻的人们当中。
他迫使自己打起精神，抿了几口白兰地才投入到他们的讨论当中。
莫理森知道他的“生活”中被允许有的东西一直在改变，他不过是在尽力反抗，失败，然后落荒而逃。他从被主动追逐过，正如他作为过去的那个Farm boy ，一直在逃避他的人生，他选择了主动的逃离，而非接受与心存怀恋。
所以他明白自己并不是无法拥有“软肋”，而是在他年轻的生命当中，他从不愿意拥有。麦克雷的面容在这时重新涌入了他的脑海，用柔软接近温驯的棕色眼瞳注视着自己，仿佛看着圣诞树顶的伯恒利之星。
那是一个与他全然不同，喜欢追逐与我行我素的独特年轻人。是个犯罪分子，是个热血男儿，是个伪装老成的“小牛仔”。
“圣母在上，莫理森，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杰西，可我却不能随着我的心意回答你。
但请至少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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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梦，无论好恶，总会苏醒。
杰西·麦克雷。
这次逃跑的是你，我是出于本能而逃跑，但是你不一样，这次你蠢透了。所以那一点儿都不像你。我该向你道歉。因为让你受伤的原因是因为我在担心，你也迟早会成为打断我肋骨的子弹。
现在，杰西·麦克雷。我把让你陷落的元凶交还给你。但愿你醒过来时，一切都已经风轻云淡，而所有人都忘了曾有过我们这样的逃犯。
那是模糊梦境的最后。麦克雷听到有人在他床边哼着一首歌。
掌心嵌入的金属环温热坚硬，大概是被人婆娑许久才被予以交还。
但凡有梦，终有一醒。
“真可惜，那曾经是怎样的美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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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另一个清晨。
麦克雷站在已经恢复了生机的营地门口，他看到安玛莉端着满满一盘阿依施面包分给每一个人，荷鲁斯之眼完成一轮新月，女药剂师温柔亲切，又带着些严厉的教训着她跟前的预备队员。
莱耶斯向他走来，手里点燃的雪茄燃了一半，咧开嘴盯着自己像是在看一场滑稽戏。麦克雷知道莱耶斯在嘲笑他了。
“早，小子，看上去你可有日子要受苦了。”莱耶斯的胡子上沾着阿依施上落下的面粉，把雪茄在麦克雷左臂的固定支架上捻灭，又往上用黑色的灰烬写出一句Damn it，“下次反应快点儿，放你在这儿简直是给bw砸了招牌——”
“可是我——”小牛仔试图辩解。
“你救了三个人，这可以考虑卸载你的保释履历上。行了，你睡了三天了，现在你得去机场开始工作，赫克塔尔等你了。”莱耶斯压根儿没给他留解释的机会，直接把装着食物与交接牌的提篮塞在麦克雷手里，“动起来，小子！”
营地外还留着交战后报废的防护栏，弹痕与随意丢弃的喷漆罐映入眼帘。尽管这一切看起来都让人遗憾，可今天的天气好的实在是让人想骂脏话。
麦克雷被阳光晃了眼，只能摇摇头继续往停机坪走去。
他在低头时颈间挂着的狗牌滑落而出，上面除了原本的两块牌子以外，还多了一枚明晃晃的戒指。
“你这次蠢透了。”
男人投下的影子被麦克雷踩了一步，甚至小牛仔反应过来之前，那个影子就罩住了他，将他整个的拥入怀中。
“你想不想去捡两块弹片？这次我不想用逃兵的东西，更想选点儿能伤到你的，才好显得公平。”
这时小牛仔才发现，他爱人的眼眸中除了浩渺星辰外，还有着云开见日的天蓝。
End.